【楼诚衍生/凌李】智齿（中）
*双视觉第一人称
*设定更改：老凌是牙医 小李是实习生
*好想一发写完，可是我还在开会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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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齿》
[4]
这种不用付车费又不用挤公车弄的满身汗的感觉让我很满足，虽然凌远吃相一般，但人还不错嘛。我美美地在车上补了一觉到医院的时候竟然被告之我成了凌远的助手。
“小可爱请多指教哟。”他笑眯眯地看着我，我突然觉得背上出了一层汗。
“请凌医生叫李医生。”我非常介意他给我这样的称呼，从那天给他送饭开始他就一直这么叫我：“工作时间请严肃一些好吗。”他倒也没说什么，给了我一份助手留下来的预约单，我根据时间安排开始了一天的门诊。
凌远工作的时候和跟我说话的时候实在是两个人。他用温和的声线和每个人说话，脸虽然在口罩里，但对每一个人都眯起眼睛笑。那个笑容一点儿也不敷衍，亲切、优雅，又略带一点点点点迷人。
然后，麻烦来了。
“李医生，请开始做准备工作。”
“？”
“这个是上个星期就预约好的病人，要拔掉一个牙齿，动作快些。”
“喂，我，我还没有实操经验。”我压低声音尽量不让那个已经躺在椅子上准备麻醉的病人听见。
他戴着口罩开始摆弄器械：“你在学校里应该已经做过了模拟了吧？你可是学这个的。”
“模拟当然……可那也不代表我……”
“好了快点要开始了我教你。”
……我硬着头皮带上口罩和手套坐到病人的另一边，看着那堆器械开始回忆学过的课程。
消毒……麻醉……然后呢……
因为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关系，我只能看见他的眼睛，他看着我，然后他朝我点点头。
……什么意思？我可以理解为做的还不错嘛？
虽然不想承认，不过他的眼神让我的心情平复了一些。看着他的动作然后开始回忆所有我学过的步骤，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协调、稳重起来。
分离牙龈……拔除……纱卷压迫止血。
终于。看着摘下口罩，坐到工作台开始写病历，然后替我向病人交代注意事项的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李熏然，好聪明呀。
[5]
虽然他看起来很紧张，但是出乎我意料的冷静和聪明。动作比我想象的要快，有点笨但很可爱。
男人，可爱，我是不是又有毛病了。
看着松了口气的他我忍不住逗他：“李熏然医生，你的成绩单十分优秀，怎么实操的时候看起来这么笨？”
“很好笑么？”他摘掉手套盯着我看。
“呃……也还好。”被他一盯我有些心虚，毕竟我是想夸奖他来着。
“果然还是……非好感……和吃相一样丑陋。”他把手套丢进垃圾桶嘀咕着：“本来以为你人不错想请你吃饭的，现在你说我笨，我要收回这个想法。”
“嗯……”我下意识的回应，然后理解他话的意思连忙问：“为什么？”
“凌医生，你也不聪明呐。”他回敬：“开玩笑，我走了。”
在我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就走了。
喂，你用了“也”是不是承认你很笨啊。
还有，我有车，可以一起回去的。
……喔，不行，我得去赴她的约会。
[6]
成为凌远助理的第三天早上，我感觉自己中奖了。
牙床最里面靠左的净根牙开始蠢蠢欲动地生长起来。伴着绵长的疼痛和无奈地心情。这种创造性的疼痛让我感到无比真实。
我，李熏然。22岁。长牙了。
牙的生长和草的破土是一样的道理。它们要使劲地冲破阻碍，于是就让牙床和大地一样感觉到疼痛。这就是为什么我妈生我是一辈子最艰辛也是一辈子最伟大的时刻了。我用热毛巾捂着肿起来的左脸心想，妈，我爱你。给了我一张这么好看的脸。可惜现在硬生生的肿了半边。
现在只有一个问题，我捏着手机，我到底要不要请假？
如果不去上班，凌大医生就没助理了吧。不知道会不会在办公室抱头痛哭：“啊！这么好的助手居然请假了，叫我怎么办？！”
想想就觉得很爽。门铃很不适时宜的响了。
我开了门，意外的站着凌远。
我扯了扯右边的嘴角，刚想到他他居然就来了……
他看着我的脸蛋一会，然后说， “是智齿？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怎么了。”
“嗯，晃心我米四（放心我没事）。”牙疼让我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从冰箱找了一罐可乐递给他：“额忘了告树泥，不好意素（我忘了告诉你，不好意思）。”
“嗯，没事。”他接过可乐没有打开：“在路口没等到你，我就打去医院问了你的地址。”
他看着我顿了顿： “你知道智齿是要拔的吧？”
“拔牙？NO！！！”我摇头连连后退，这不能怪我，我觉得对任何人来说治疗牙齿都是一种噩梦。
“所以我才要帮你看看啊，”他拿出了工作时用的声线，一把捏住我的下巴：“来，张嘴，看看到底要不要拔。乖——”
想到治疗牙齿的感受，我不自觉的挣扎了一下：“嗯——”口腔里的疼痛突然袭击了我，我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然后捂着脸蹲了下来。
“哎呦，没事吧？”他连忙也跟着蹲下，凑近我问。
“疼……”我欲哭无泪的眼对上他担心的眼，很艰难的憋出一个字。
什么叫疼起来要命……我算是懂了……
“李医生。”他突然说。
“唔？”我被牙齿折磨得有气无力，应了一声。
“是你用这么可爱的表情看着我的，所以不怪我。”
“哈？”我还没理解他的意思他的脸就这么放大，然后唇就贴了上来。
我非常脱线的僵了。僵到连他的舌头探进来我都只晓得配合的张嘴。
柔软的舌头扫过前排的牙齿然后碰上我疼痛的来源。
轻轻的，在那里停留了很久。
有那么一瞬间，好象真的不疼了。
然后他捧着我的脸说：“我帮你拔吧，拔牙我可是很厉害的。”
左边的脸肿了。右边的脸红了。
你居然……
欺负我牙疼。
-------TBC-------
凌李怎么那么好。
怎么会那么配。怎么会那么萌。